司:晚上真的要开会吗?
羽织美:司很在意吗~
司:嗯,有点在意···
羽织美:只是有点吗~司很不诚实哦~
司:噢~那我不问了。
羽织美:嘻嘻,司这算是关心则乱吗?哪有高中生晚上开会的~
司: 那不就代表,可以一起回家了~(๑•̀ㅂ•́)و✧
羽织美:只是时间说错了,下午还是要开会的哦。
司:怎么会这样。(°ー°〃)
羽织美:而且我晚上还要回出租房收拾行李,今晚司就一个人回去吧~
司:行李很多吗?需要我帮忙吗?
羽织美:很多啦,已经打电话联系过搬家公司了,明天就可以搬过去了,好开心~
司:我也很开心,又可以住在一起了。
羽织美:总感觉好害羞。
司:又不是没住一起过。Σ( ° △ °|||)︴
羽织美:感觉不一样了啊~
司:有吗,以前我也喜欢羽织美啊,难道羽织美以前不喜欢我吗?(๐•̆ ·̭ •̆๐)
羽织美:司是笨蛋吗,当然喜欢啦,我是说,我这样搬去司的家里,感觉就像是···就像是同居一样啊!ꈍ .̮ ꈍ
司:羽织美原来是这样想的啊~
羽织美:嗯?!司不会这么想吗?(。•ˇ‸ˇ•。)
司:我已经对住在一起免疫了哦~
羽织美:司欺负我!只有我一个人害羞也太不公平了!
司:让我脸红很简单啊~
羽织美:哪里简单了,每次都只有我在脸红。
司:牵手以上的行为就可以,相信我!
羽织美:牵手已经满足不了司了是吗?( ﹁ ﹁ )
司:是的,满足不了我,这一生都牵不够~
羽织美:(๑• . •๑)
司:如果能进一步发展就更好了。ଘ(੭ˊ꒳ˋ)੭✧
羽织美:司又在想色色的事了!
司:我没有,我不是,别乱说!
羽织美:哼~要上课了,司要认真学习哦。
司:嗯,一起努力。
开心地聊完line,司看了一眼时间,离上课不到1分钟了,就在他收好手机准备上课时,突然感受到一股炽热的视线紧盯着自己。
司假装没有感受到,继续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,然后猛地一回头,就看到初雪错愕的俏脸上布满了慌张。
初雪缓慢地回过头去,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,但是在司的视野中,初雪晶莹的耳垂早已变得粉红,暴露了少女的心绪。
她···刚才···是在偷看我吗?不···已经很明显了吧!她就是在偷看我!
“初雪?”
司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明明很想和他聊天,却故意不理他,是有人说了什么吗?
初雪没有反应,只是耳朵变得更红了。
面对这种情况,司也有些无奈,总不能强迫初雪和自己聊天吧,所以他也下了决定,以后有好机会一定要问个清楚。
很快,最后一节课结束了,又到了愉快的自由活动时间,没有加入社团或者参加课外活动的学生现在就可以直接回家了。
站起身,整理好书本和桌椅,正打算离开的司,转头就发现,一部手机被两只白嫩的小手托在自己面前。
视线逐渐拉起,只见初雪板着脸,也不说话,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。
“······”
司沉默地和她对视了一会,发现她毫无反应,也就心领神会地把手机接了过来。
“存手机号还是加个line?”
司尝试地询问道,发现她可爱地皱了皱眉,于是便懂了。
“全都要,是吧···”
皱着的眉头松开了,冷着的脸也肉眼可见地变红了,司这下确认了,有些无奈的在她的手机里存上自己的手机号,并加了line。
在把手机递还给她的时候,还纳闷地看了她一眼,这么一件小事,至于这么紧张吗,司本来是想直接开口询问的,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想开口的,也就放弃了。
就在走出门口的时候,“叮”地一声,一条line发了过来,司打开一看,竟然是初雪发过来的,他奇怪地看了眼身后的初雪,发现初雪也在看他,但是完全没有搭话的意思,手指仍然在手机上点来点去 。
“叮~”
又一条!
初雪:川崎同学以后可以不要用名字直接称呼我吗,我会很困扰。
初雪:也不要盯着我看,拜托了。
“······”
司突然感觉哪里怪怪的,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,要不是因为还没有离去的同学太多,他都想直接走过去问问她是不是被人篡改了记忆。
想了想,司飞快地回了一条,同时抬起头,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。
司:你也喊过我的名字!
初雪:我没有!
司:你之前还在偷看我!
初雪:我没有!
几乎是秒回,仿佛是在等着自己发信息过去一样,司仔细观察着初雪,发现她并没有任何反应,甚至都不想看自己一眼,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在盯着她。
难道是我想错了?
司不解地挠了挠头,又看了一眼初雪后,收起了手机,转身离开了。
紧绷的初雪这才放松下来,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。
果然,隔着手机,她就没那么紧张了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她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情,想开口的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好,害怕自己说的话会被讨厌。
对于川崎司的目光和声音,神代初雪都会觉得特别敏感,他看向自己都会让她心慌不已,更别说喊自己的名字了。
明明是个自以为是,阴暗又爱捉弄自己的人!
也许,只是因为从未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,让自己有些不适应吧,想到川崎司呼唤自己名字时,那温柔的声音,神代初雪又开始感觉脸上有些发烫了,怎么会有才见一次面就直接用名字相称的人啊!
走出学校,坐上一辆私家车,深蓝色的双眸出神地望着窗外如剪影般倒退的街景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不知不觉中,一抹绯色爬上了高冷的雪山,让这个冰冷的世界,变得多姿多彩起来,呼啸的风中传来几个无声的音节,是说给自己,还是这个世界,不得而知,但足以让风中的雪莲摇曳,在嘴角荡起美妙的弧度。
如果有人会读唇语的话,如果有人能看到的话,一定会发现,这个微笑着的失神女孩,分明在呼唤一个人的名字。
司。
可惜并没有如果,没人会知道这个秘密,神代初雪也不打算告诉任何人,包括自己的父亲。
很快,车停在了一栋精致的庭院前,司机帮她打开了车门,大门两侧的守卫也微微躬下了身子,表达着自己的谦卑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这早就习以为常的一幕,现在却让她感到有些厌烦。
神代初雪一步一步优雅地走了进去,走得并不像在学校时那般随意,她看到,辛勤的园丁还在修剪着张牙舞爪的树篱,挡在路途中间的狭隘的喷泉,以及白色牢笼下伫立在门口的八字胡管家。
回到家中后,神代初雪早已恢复成了冷若冰霜的样子,即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,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。
熟练地坐好,拿起刀叉,品尝着早已熟记于心的法式餐谱,吃完后还要向右手旁这位肤白貌美的女人,和对她的到来毫无反应的父亲做出有礼貌的回应,才能离开这里,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。
将餐巾折好,站起身,对着父亲和年轻貌美的女人躬身行礼,便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“初雪!”
神代初雪刚转过身,略带严肃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,她很清楚父亲是因为什么叫住她,但是她转过身,低下头,假装成不明所以的样子,茫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。
父亲依旧低着头享用着晚餐,看都没有看她一眼,只是冷漠地说出了两个字。
“餐巾。”
父亲惜字如金,神代初雪也没有多说什么,走到桌前,将带有污渍的一面重新翻折到里面,便转身离开了,在这个过程中,看起来面色如常的她,其实心里已经,越发的冰冷了。
【西方礼仪:离席时要把餐巾折好,要将将带有污渍的一面翻折进去。】
来到自己房间,神代初雪像是失去控制的傀儡,仰倒在床上,望着苍白的天花板,眼神空洞。
想着自己刚才小小的“反抗”,父亲关注的却只是自己未尽的礼仪,这让神代初雪对他的最后一丝期望,也破灭了。
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,为什么要去试探自己的父亲,明明早就知道他的无情与冷血,明明早就知道他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亲生女儿,甚至于看待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待一件商品。
为什么自己还要抱有一丝希望。
是因为对亲情的渴望吗,还是为了斩断自己的过去···
也许只是,遇到了一个,特别的人,让她感受到了,不被礼仪束缚的自由和轻松。
在遇到川崎司之前,她一直以为,想要活在这个世界上,就必须学会伪装自己。
但是川崎司剥开了她的伪装,让她的真我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的面前,但是他并没有嘲笑自己幼稚的谈吐,也没有责怪她冒犯的行为,他无所拘束的性格吸引着她,让她忍不住想要靠的他更近一点。
关于喜欢,她从未有过,父亲不允许她做一些多余的事情,所以她也说不上来心里的这种感觉是什么,但是对于今天的所做所想,她可能已经明白了。
我渴望自由的生活。
在小时候曾经萌生的想法,再次在心中扎根发芽。
这让她不禁回想起了过去。
我的父亲,欺骗了我的母亲,神代理惠。
骗走了她的清白,也毁掉了她的人生。
父亲是乡下出身的大学生,母亲却是神代家族的千金大小姐。
听外婆说,神代家族是当地的名门望族,世代传承,结果到了母亲这一代,只有她一个独女。
本来,是想招揽合适的人入赘,从而将这份传承,延续下去。
但是在某一天,母亲抱着我,来到了她的面前,外婆和外公都很生气,坚决不承认我是神代家的孩子,可是没过多久,附近就流传起了谣言。
说神代家冷血无情,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要抛弃,还说,神代家的千金大小姐,私生活不检点,这才未婚先孕。
外婆知道,谣言的背后,一定有人在指使。
其实外婆猜的没错,这都是父亲的馊主意,也是后来,我缠着母亲,母亲才说给我听,记得我当时还在想,说不定外婆早就知道了···
就这样,嫁不出去的母亲只能和父亲结了婚,不过外公外婆和父亲做了约定,理惠第一个孩子,也就是我,要随母姓,将来要继承家业,因为我出生的那天,下起了冬天的第一场雪,所以我被起名为初雪。
由于约定,我也从一个根本不想提起的姓氏变为了现在的,神代初雪。
小时候的我,就要比其他孩子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,去学习各种礼仪,各种舞蹈,各种乐器,甚至还有马术和击剑。
我很抗拒,尝试过反抗,但都无济于事,直到我遍体鳞伤时,我才终于明白,父亲讨厌我,因为我是神代家的孩子。
父亲其实并不爱母亲,他只是贪图神代家的财产而已,虽然我也有继承权,但我终究是个女孩,早晚要嫁给别人,父亲之所以会如此讨厌我,是因为我“抢走”了本该属于他的财产。
以前,我不理解为什么父亲会这么想,但是现在我知道了,他的眼中只有利益,没有亲情,于他而言,我只是个抢走他财产的陌生人。
小学时,母亲每天都以泪洗面,脸上,身上常有淤青,而年幼无知的我,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哭得这么伤心,只能用自己稚嫩的身躯拥抱着她,想用这种方式给她一丝温暖。
而就在一个月后,母亲永远地离开了我,我永远忘不掉母亲的死因,积郁成疾,郁郁而终。
这一切,都是父亲害的!
那个时候的我不懂,母亲为什么会如此软弱,后来我才明白,其实我也是一样的,一样的软弱。
无法选择自己的人生!无法摆脱父亲的约束!无法逃离这个不存在感情的家!
我和母亲是一样的,被囚禁在这个感受不到丝毫温暖的牢笼里。
而现在的父亲,已经借着神代家的人脉成功翻身,成为了远近闻名的企业家,再也不用看神代家的脸色了。
我也成为了父亲心中“完美的女孩”,他看向我的眼神,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冰冷,就在我认为他还有作为一个父亲的觉悟时,一份放在他书房的文件,破灭了我的幻想。
那是一份,全国范围内,15岁到40岁之间,“高价值”未婚男性的资料,里面,要么是大公司的董事长,要么是董事长的亲子,甚至还有市长的儿子。
全部都是独生子。
原来父亲之所以对我的态度有所缓和,是因为,我现在是他爬向更高阶梯的筹码。
知道真相的我,跑了出去,却因为没有独自生活的本领,最后还是被抓回了这个家,那年,我15岁。
我被饿了三天,最后不得不屈服于死亡的恐惧之下。
自此,我上学和放学都由司机接送,放假也不允许外出,我就像书中所形容的那样,变成了一只鸟笼中的金丝雀。
我知道这是软禁,是违法的,但是我不敢报警,我的伪装,是父亲塑造的,我想离开这个伪装的束缚,却不知道,该以什么样的身份,生活下去。
至今,我仍然没有找到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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